现实中的笑脸符号,记者看看坐在张荣吉旁边的裕翔,的确像WhatsApp中的笑脸icon,嘴角总是带笑。“其实我原来是个很内向和害羞的人,入大学初期不适应,当时感到很孤独,没有朋友,很有挫折感,后来还是坚持下来。”裕翔斯文而缓慢地说,张荣吉抢白:“经过拍电影与不同人磨合,宣传时在各地进行座谈,大大提高裕翔的沟通能力,令他变得不再那么害羞。”
是主人公的感染力,令《逆光飞翔》与一般残障人士自强的纪录片相比,的确少了沉重感,多了阳光气,电影让你哭也让你笑,既有感动催泪的环节,也有具误乐性的笑位。
脱掉几十年前台湾电影的一抹浓郁悲情感,张荣吉自豪地说:“悲情的故事的确较容易讨好观众,可是我并不想这样子,我跟裕翔有很多的相处经验,好朋友会偶尔开开玩笑,是正常人相处的方法。我不想创作一个同情与关怀为主调的电影,真情的对待应该不只有一种方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