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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够将喜好变成工作的一部分，乃人生乐事。程老板指当年在大学读书，教授出案件题目，他会从5、6、7、8个角度提出不同的观点，在学术上，教授可能给你很高分，但在现实世界里，原来是行不通。他对笔者说：“我非常遗憾开始工作时，思想模式没有改变，当客人咨询我意见时，我依旧给予对方6，7个angles ，结果客人最终还不太清楚我想给他们什么建议。我的Supervising Partner后来对我说，people coming for you is for opinion but not for a collection of doubts。”离开法律界后，他渐渐明白自己的强项是处理人际关系和developing client，到了迪生打工做生意，逐步牵涉更多人际关系，加入苏富比当上CEO，比起以前更常要面对客人。程老板指出：“很多外行人见到苏富比，只会联想起物件，想起object，其实过程当中要说服对方consign，同样也要说服买家扑槌，这完全纯依靠你跟客人的关系，I would say 人 is more important than 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