萨尔浒之战是发生在万历年间的一场战役,努尔哈赤率领后金军队在萨尔浒与明军展开交战。最后后金是连破明朝三路大军,以少胜多完成了逆袭,这场战事的结果则彻底改变了此后明清史的历程。不少朋友好奇,在这场关键战役中,有着战无不胜之称的戚家军去哪了。其实那时的戚家军,已经不胜当年,此后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。
公元1618年(万历四十六年),女真杰出的首领,游牧民族的天才军事家后金努尔哈赤起兵于白山黑水,公开扯起反明的大旗。时任抚顺主将的李永芳甘愿充当后金的汉奸,将抚顺、清河等城池拱手让给努尔哈赤,还将辽东张承萌一部尽数剿灭。万历皇帝极为震怒,征伐全国精锐驰援辽东,准备与努尔哈赤决一死战。
此次明朝共征集10万精锐,全部交由杨镐统帅。杨镐兵分四路,东路军由杜松和刘铤率领3万人马,李如柏走南路,马林走北路,刘铤与杨镐向来不和,刘铤故意放缓行军速度,静待川东白杆兵秦良玉和同为浙兵一部的戚金(戚继光侄子)。杨镐老早看刘铤不顺眼,不想给刘铤援军到来的机会,不停地催促刘铤发兵进攻。刘铤万般无奈,只好硬着头皮充当北伐的先锋主力。
努尔哈赤不愧为一代天骄,又加上汉奸李永芳的出谋划策,采取“不管明军兵分几路,我只一路上前迎敌”。凭借后金骑兵的机动性优势,采取骚扰与进攻虚实难辨的计策,将杜松围困萨尔浒,3万主力尽数覆灭。努尔哈赤调转方向,将矛头对准屯兵尚崖间的北路马林一部,萨尔浒和尚崖间两次大战下来,明朝的精锐部队,基本上全撂在这。
此时,明朝还有两支保存完好的善战力量,一支是南路李如柏部,一支是驰援未到的浙兵戚家军。李如柏虽是两代镇守辽东的名将,但为人胆小怯懦,看见杜松和马林全部阵亡,吓得像个老太太一样,坚闭城门拒不出战。努尔哈赤一看李如柏是鼠辈,直接无视南路军,直奔东路偏师刘铤而来。刘铤一直奉命北上,目标是后金的老营赫图阿拉,关于主帅杜松和北路马林阵亡的消息丝毫不知,继续向赫图阿拉徐徐进攻。
努尔哈赤深知刘铤是浙兵(戚家军)出身,深得戚继光鸳鸯阵的真传,只可巧取不能硬攻。后金利用从杜松部缴获的信号炮给刘铤传递假命令,将刘铤引进地形狭隘的阿布达里冈。阿布达里冈地形十分复杂,戚家军的鸳鸯阵无法成形,戚家军的势力也便难以发挥。努尔哈赤再将后金骑兵假扮成杜松本部,冲着刘铤一阵砍杀,最后刘铤和他所带领的戚家军全部命丧阿布达里冈。
秦良玉和戚金赶到浑河一带时,闻知明朝十万大军全部覆灭,驰援任务彻底破灭。面对家仇国恨,川军和浙军义愤填膺,决定与后金决一死战,誓死保卫沈阳。先是川军来到沈阳城下叫阵,努尔哈赤派出最有实力的正白旗出阵,却被川军打得人仰马翻。束手无策时,汉奸李永芳前来献策说,找到数名“神炮手”能用沈阳城的火炮覆盖所有明军。所以,双方二次交战时,川军刚列好阵型,便被后金的火炮打散,川军全部阵亡浑河北岸。
此时,明军只剩下浑河南岸的浙兵,也是明朝最后一支生力军。戚家军拿出最后的杀手锏“车战”,以战车环绕为工事作为掩护,将火炮架在车上。敌人距离300步时,先用火炮覆盖,距离200步时,采取弓箭射击,距离100步时,用火枪压制。
冲过三道防线的后金骑兵,也被戚家军的铁狼筅钩刺倒地。努尔哈赤气急败坏,给八旗骑兵下达死命令,采取人海战术,最终后金用万人的代价换来戚家军的弹尽粮绝。双方从天亮一直打到傍晚,戚家军仅剩戚金与童仲在内数十人,他们负伤在身却依然保持鸳鸯阵不乱,最后……
萨尔浒之战,是明朝与后金互赌国运的战役。后金绝非不可战胜,明朝军队也绝非不能善战。究其原因,莫过于明朝到万历皇帝时,已经朽坏不堪,将士面对社稷危难,首先想到的不是同仇敌忾保家卫国,而是假公私仇。特别是诸如李永芳一类的“汉奸”层出不穷,沦为后金努尔哈赤的军事“向导”,实在令人感到惋惜。明朝失败,非不能战,是万历皇帝不能用人。虽然戚家军没有赶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,也绝非戚家军之错,完全是主帅杜松格局太小,带兵无能所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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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明万历四十七年的由杨镐、杜松、刘铤领导的萨尔浒之战是明朝历史上的一个重要的转折点,在这次战役中,占据人数优势的明军,被努尔哈